我得將這一切寫下來。外面轟響的暴雨像收到了某種指令,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。燭光昏黃,映得我這獨居的室內異常安靜。這時,響起了敲門聲。咚咚咚,敲門聲很輕,但很堅定,不像是晚歸的醉漢敲錯了門。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,晚上11點31分,沒有預約,這種時候我這里是絕沒有客人登門的。我心里有點發緊,輕手輕腳走到門后,弓身從貓眼里望出去,外面樓道上的路燈熄了,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。“誰呀?”我的聲音和平時有點不同。